2009年3月15日 星期日

在我回來前,為我守著這個家。


這個故事已經算是舊題材了,不過從舊題材裡發現新世界依然是很重要的。沒想到俄虐普也能這麼那個(哪個啊!?)!結局還是回歸正宗,畢竟普德才是王道啊!由於這篇文章定位在賺人熱淚(?)的劇情,所以所有國名都用名稱稱呼。阿普在我的設定中,讓他從柏林圍牆時期才開始暱稱路德為WEST。

這篇文章基本上是有點刺激,不過我沒有做得太OVER,所以如果用純潔的眼光去看的話其實也說得通喔!但是如果你成年了,那就不要客氣,帶上你的妄想,一起進入這個美好新天地吧!

─────「克哉!我看到克哉了!」的美好分隔線─────

布拉金斯基笑著,以著溫和的目光直視仍然一臉倔強的基爾伯特:「哼哼哼……真是可笑……這就是你自不量力的下場。你真以為你保護的了誰嗎?」雖然他的表情還算柔和,但是話語間卻透漏著一股冷意。

基爾伯特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漬,剛才注視路德維希時的溫柔目光,此時早已蕩然無存:「保護不了?我這不就讓你沒辦法再傷害到路德維希了嗎?」

布拉金斯基眼中寒光乍閃,一個揚手,將基爾伯特狠狠往牆上摔去。

在戰鬥中幾乎耗盡體力的基爾伯特沒有堤防,身體向後飛去,重重撞擊在牆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瞬間閃身過來的布拉金斯基,困在斑駁的牆面與他的身子之間。

基爾伯特感到臉上一陣刺痛,想必……臉上是多了一道被布拉金斯基手上的刺槍劃出來的血痕吧?他毫不在意,紅紫色的眼睛不閃不避,直接對上近在咫尺的布拉金斯基。

看到那抹血痕,布拉金斯基沒有一絲憐憫,但奇異的是,他突然對眼前這個倔強的男人產生了莫名的興趣。

「呵呵……」他輕輕地笑了出聲。

「混、混蛋!你笑什麼笑!?」愣了一下,思考方向向來單純的基爾伯特將布拉金斯基的笑聲解讀成嘲笑他的狼狽。

「唷,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俘虜呢,還這麼有精神在罵人?不怕我──」布拉金斯基弔胃口似地拖了個長音,將身體在捱近些,「不怕我──對你做出懲罰嗎?我‧的‧俘‧虜?」

明明才縮了一點距離,基爾伯特卻清楚感受到傳自他的壓迫力突然暴增!布拉金斯基的身子幾乎要貼住他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拉金斯基的呼吸、布拉金斯基的心跳以及──布拉金斯基蠢蠢欲動的……。

「說話就說話,幹、幹麻要湊這麼近!?」話說得狠,但實際上,基爾伯特已經忍不住將頭往旁邊傾去,迴避布拉金斯基那玩味的目光。

那種戲謔的眼神……總覺得,要比陰狠的目光更有深一層的可怕程度……

「呵呵……」布拉金斯基沒有對他的話動怒,反而加深了戲弄他的興趣。

他食指勾住基爾伯特的下巴,冰涼的指間敏銳地感受到了基爾伯特在他觸碰到他的瞬間,那微乎其微的僵直。

「這是你自找的,」布拉金斯基在基爾伯特耳邊輕輕吐氣,「我的俘虜,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我對你的懲罰也可以很長、很長地進行下去……」

─────「喘息聲是拿來湊字數的,沒有特別用意」的唬爛分隔線─────

大雪方歇,四周都是一片寂靜……不,從某個陰暗的角落中,隱隱傳來詭異的聲音……

「呼……呼哈……唔……那裡……不、不可以!住手、快住手!」粗重的喘息聲,挾帶著憤恨的阻止。基爾伯特想要推拒,卻無法使上力氣。

任由敵人侵略、佔領的自己是多麼無力啊……

想到這裡,基爾伯特心中湧起了悲憤與屈辱感。成為俘虜、任人宰割的自己,真的有機會回到路德維希身邊嗎?

「嗯?你說的,是這裡?」不讓他思考,戲謔的笑聲加上十分挑釁的語氣,布拉金斯基故意加重侵略的了力道。

「不、不可以!啊啊!」基爾伯特終於哀鳴出聲,再也不見適才氣勢凌人的模樣。

「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別忘了,你是我的俘虜,整個普魯士的身與心,理所當然都要臣服於我!」布拉金斯基笑容加深,「我除了被那個四千歲的王耀佔有過一次的屈辱之外,未曾臣服於人下,你以為在小小歐洲興風作浪的普魯士能讓我屈服嗎?」

「嗚嗯……」基爾伯特已經失去回應他的話的心力,他狂亂地擺著頭,試圖脫離布拉金斯基的掌控。汗水將他的頭髮弄得濕漉,平貼在額際。

看著平日高傲、自大的普魯士被自己強大的力量征服,俄國油然升起一股快意。

「呵呵,這就是不自量力所要付出的代價……你那『重要的地方』,就讓我佔領囉……」(PS. 『重要的地方』指的(應該)是戰略要地)

「不!不要!住手啊啊啊!!」基爾伯特忍不住發出慘叫聲。

「呵呵呵……這裡,真是個好地方啊……呵……」

基爾伯特在昏迷前,聽到最後一句話,是布拉金斯基在他耳邊,那個以魅惑語調輕輕吹送的耳語……

─────「史實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的殘酷分隔線─────
帶著被布拉金斯基摧殘至殘破的身軀,基爾伯特搖搖晃晃地回到了歐洲。

路德……路德維希……

他的心中不斷浮現這些年來,那張不曾褪色過的臉孔……好想見到他、只要能在見到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是的,一切……

在那段被布拉金斯基囚禁、凌辱的黑暗時期,只有想到路德維希,他才覺得人生還是有值得期待的事……

只差一點、再走幾步,就能見到他了!

眼前突然矗立的灰色龐然大物止住了他的腳步。

「這是……什麼?」基爾伯特倒抽一口氣,衝了上去,他不畏懼鐵網上倒鉤的鐵刺,掌心貼上了那道圍籬。
為什麼!?不可能!明明、明明只差一點就能和他團聚了!這是什麼!?

他瘋狂地沿著那道看似無邊無際的鐵絲網織成的藩籬奔跑著,雙手即使被割出深深淺淺的血痕,他還是不放棄地拉扯著牢固的鐵絲,奢望著能找到一個與路德所在的西邊連結的入口。

『你依然逃不出我的掌握……』布拉金斯基慵懶卻殘的宣告在耳邊響起。

基爾伯特幾乎要發狂,彷彿失去了痛覺、甚至一切知覺,像是溺水之人在茫茫大海中盲目地追尋著一片小小的浮木……哪怕是小小的一片都好。但是,映入眼簾的,卻只有無止盡的絕望……

「哥!」

這個熟悉的聲音……

基爾伯特愣住了,終於停下了瘋狂的行動。茫然地跌坐在地,不敢回頭去確認……那個聲音,是不是他所想的那個人。

一雙手勉強費力地穿過鐵絲網的眼洞,即使手臂被割得傷痕累累,仍執意伸向基爾伯特那雙更加血淋淋的手……

「哥,你回來了……」

溫熱的淚水滴落在那雙握住自己的手,基爾伯特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嗯……我回來了,WEST,你有乖乖看家嗎?」

1 則留言:

  1. 話說這一篇其實要有個後篇的。不過凡事點到為止也許會更美好。我認為柏林圍牆(一開始為鐵絲網)要表達的,大約是"只要心中仍存著回來的念頭,既使被俄國統治,德意志永遠歡迎普魯士的回歸"
    關於基爾伯特最後一句話,其實源自於他們小時候,阿普跑去打仗後回家(普德領地)時,要對小路德說的話,我認為這個情境也是頗適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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